第三章
那冰清的处私,其形圆突突地隆起来很⾼,简直与初出笼的馒头一样,那中间的一条小

儿,已经微微润

,那稀疏的

⽑,仅有一把儿散布在上方。
他轻轻摸抚之下,犹觉肥润可爱,这时的老头,已经是

心大动,更兼之药

的助力,把一

原本就甚大的长逾七寸的

物。
这一来被冲动得青筋暴跳,昂头屈脑,真正是又硬又直又耝又壮,并且是火热热地,温呼呼地。再加上抹上了油,这时的大⻳头,已经涨得其亮透明,其红如火。那⻳头的沟口上,棱痕毕露,表现出声势惊人,威猛无比,此时的老廖,再也沉不住气了。
忽地来个大翻⾝,他将整个⾝子俯伏在冰清的⽟体之上,一边用手扶着他的

具,用⻳头来擦摩她的

核,这时的⽩冰清,骤遇突袭,心情紧张,自不在话下。无意间,她的嫰手摸到老头的

具。
这一下可真把她的魂吓出了顶门。她暗自用手一量,乖乖隆的咚!⾜有七八寸长,单就是⻳头,她的嫰滑小手儿,都握不完全,这样大的东西,那不是变成了驴?又是什么?
而且她自己知道,她的那个小嫰⽳,在平时她也曾用指头探过,当中指揷进⽳

儿的时候,她的小

户,还感觉到

涨呢!现在摆在面前的这个事物儿,怕不比自己的中指,要大上五六倍,并且又是两三把都握不完的那么长,乖乖!
这下如果弄了进去,怕不要了我的小命儿么?想至此赶忙一手护

,一手紧握着老廖的

巴,低声地哀求着:“好老爷,请你大发慈悲饶了我吧!实在是我的

门太小太窄了,待两年,等我的洞儿长大些,再送给你玩吧!”
老廖此时,已是

火难耐,那还顾得许多,只哄着道:“乖⾁儿,你别怕!我会慢些进去的,不过,因为是第一次,痛是难免的,但是总能受得住的,你想一想,你们女人生小孩子,有多么大,比我这

巴,不还要大得多吗?仅只需这样一想,你也就不用害怕了,”
这老头边说边用他那

涨的大⻳头,沿着她的⾁

,对准着用力向里一

。因为他的

巴,事前涂満了油,因此在他的用力一

之下,小⾁

的两边⾁壁,再也抵抗不住了,只听到“卜”的一声。
这一个雄壮阔大的⻳头,已整个塞进了

户里去,这时的⾁

里面,已被塞得満満的,连一些

隙也没有。冰清受此重创,给他的⻳头顶进去之后,深感疼痛

裂,赶快地用手握着他的

巴,不准他再向內⼊进去。
一面苦着脸,哀哀地求道:“好老爷!我的⽳真是太小了呀!请你不要再⼊进去了,如果再⼊进去,我的小命就没了,”她虽是这样告饶,老廖的

具因药

发作,更加的耝壮,他那管三七二十一,跟着又狠命的朝里一顶。
这一下已滑⼊一半,⽩冰清这时感到⾁

內疼痛万分,忍不住皱眉咬牙,发着哭的声音说:“啊呀!你这人好狠的心呀!怎么一下子就⼊进去这么多呀!嗳呀!你轻些儿好吗?啊!呀!慢慢来呀…不能再进去了呀!”
这时老廖已到乐境,那里肯听,只说:“我听说⼲事中途停止,要发生⽑病的。”再看看冰清的那副可怜像,也不噤引动了同情之心。便把那

巴塞在中途不再顶送,紧紧地搂住冰清的粉颈,并问她现在感觉怎样?
冰清见他不再顶,疼痛好了许多,又觉得这东西塞在里面,虽然是涨痛,心里倒觉有些⿇⿇庠庠地,也有说不出的好过,真正是疼丶⿇丶庠,兼而有之。
当即答道:“现在请你慢些儿菗,慢些送还忍得住,就这样好了,不要再用力朝里面顶了,”
老廖也果然听话,软⽟温香抱満怀,开始那轻菗慢送起来,过了一会,那

户几经擦摩,也流出来好些

⽔,

户中己很润滑行无阻。
这时老廖向冰清道:“现在我开始再进去些,你忍住些,第一次的路打通了,以后再

合,也就没有什么困难了,”说着,臋部狠命又向前一

,呼的一声,整段的

具,一下连

揷进。
这一下可把冰清疼得哀声连连,只听得:“嗳唷…死了…没命了…你的心真狠呀…你这样大丶这样长的东西,我怎么能吃得消啊!啊…慢些…快了会疼…嗳唷…”
老廖的

具,整个⼊进了以后,这一来他可乐极了,但他也不敢狠命的菗送,他深知他的

具太壮,可真怕⼲死了人,因而虽然每次菗送,均直至

部再菗出,此时的冰清,那小⽳虽然还是很疼,但也能強忍得住了,且由于

⽔流出很多。
此时的

户里已是润滑女口油。那老廖的耝壮

物在里面,已可直来直往,次次到底,下下贯通,她也从⿇庠中感到阵阵舒泰。
而老廖已不再是直来直往了,他采取三浅一深的方法,同时还夹杂着四面一翻,兜底一铲的奇妙战略。这么一来,冰清的

⽔,如同⻩河决堤一样滚滚而出,滥泛得満坑満⾕皆是。
老廖的

具,被冰清

热的

⽔一泡,⻳头上突觉一阵酸庠,吉林林地打了个寒颤,那一股热呼呼地热精,急

而出,这时,他(她)们均感精神倦怠,老廖由她那⾁

里已把

物拔了出来。
软绵绵地,已不是适才的威风八面。他们二人赶忙找了一块⼲布,把⽔淋淋地大

巴与她那小

,户擦了一番。擦净后相继对躺下来,她低声细气地对老廖道:“你呀,我说你这人的心太狠,一点也不错呀!
你不信摸摸我的⾁

看,四周还不是都给你⼲肿了么?⼲的时候,求你轻些你总要拿定了狠心,不闻不问,任

的来棋冲直冲的,现在把我这小⽳,玩成这副样子,明天走路,一定是不方便的了,怎么办呢?”
他听后,顺手一摸,她那小

户果真的隆起来很⾼,而且发烧滚热,烫得灼手。他心中也觉不忍道:“乖⾁儿!好心心!
谁叫你生得这么美而动人呢?我是爱到顶点,也是⾼兴到极点,把你这原来还是第一次初破瓜的事儿,庒

儿都忘了。
今天你吃了亏,我心內也有个数,赶明儿个,我从药铺子里,取些上好的老山人参回来,予你补补气,致于你那⾁

儿肿痛,那是因为你嫰小⽳儿,太紧太小。
而我的那


巴,又太耝太长,擦摩得多了,才会发生这种现像,赶明天你说有病请假休息两天,我再予你取些消肿的药,內服外敷,我想很快这肿热就会消除的。”
⽩冰清泣道:“老爷!我的⾝子,今天已经完全献给你了,要知道,女儿家最宝贵的,就是贞

二字,现在已经破损无余了,我的未来,你也要给我打算才好,我⺟亲的生活环境很苦。
望你明天,就送些钱给她而安我的心呀!”惠廖満口应承,并一面在冰清的粉脸上,重重地吻了又吻,嗅了又嗅,而后急急穿⾐,并约定再会的时⽇,就匆匆而去。
***三天后的一个夜晚,廖员外食髓知味,他又摸呀摸的,又摸到冰清的房中来。
冰清今天,已不像前一次那样害怕了,原因是:虽然那事物儿,凶猛如虎,但自己还能应付。细想:不过如此,恐惧之心一减,那


之念,也就自然而生。于是她低声叫道:“员外来了么?”
老廖边走慌忙应道:“乖女儿!好⾁儿!是呀!是我来了!”说着,人已行到榻前,赶忙着把內外⾐一脫,精⾚的⾝子,急朝被內一钻,一转脸,他就紧抱着冰清又

摸

抓起来。
隔不了一会,被內的热度增⾼了,

火也就跟着⾼涨起来,⽩冰清今天,可以说一回生,二回

,害怕之心已完全扫除。
相反地,她的

念倒被引动起来,満⾝立时烧热。这老廖本是识途老马,怎会不懂,也就老实不客气,来解除她的武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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