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要让她寸步不离的跟在她的⾝边!?太恶心了,好不好,先不说这女人是一个丧尸,扑过来咬她两口,她会出手毫不犹豫的打死。
不!是不扑上来,她都要将她打死!
莫小莫从储物戒里掏出⽔云剑,磨刀霍霍向⽩莲!这货喜的可是她…男人,不,不是,是前男友!
就是前男友也不能忍!
⽔云剑在刺向端木雪的时候,被银发后卿拦住,他皱着眉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端木雪,然后看向莫小莫,语重心长的道:"花花你不是要去人界找人类吗?我抓她回来,是要好好培养,让她做你的贴⾝丫鬟。"
…她无语。
"我不想要什么贴⾝丫鬟,我只要这个女人的小命!"银发后卿打断她,冷冽的笑着道:"那你为何想要杀她,是因为后卿吧。"
莫小莫愣了愣,握着剑柄的手,紧攥直到骨节泛⽩。
剑收⼊剑鞘的声音,莫小莫提着剑转⾝,大步的向外走去,黑⾊的发被夜风扬起,直到她走出大殿,黑⾊的发融进黑夜,少女冷冷的声音才传来:"我莫小莫从来就不需要什么人来保护,从小就一个人,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,别说外头是末世,就是千军万马,我也没有怕过!"
她顿住步子,没有回头,只是微微抬首望着天上的新月,半晌才淡淡的道:"师⽗守着这漫山的梅花已经不知多少年月,山中一处都未变,但世间已经轮回上千年,你认为你还是以前的你,可我…"
"可我,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了。"
银发后卿瞬⾝到她⾝边,一把攥住莫小莫的手:"花花,你如果想要回到从前,为师可以,为师可以…"
"可以什么?"她抬头看他,眸光淡淡的道:"师⽗,我不是花花。"
"你是!你不是花花,你是谁?"银发男人将她一把拽到⾝前,眼神中闪过几丝怒火:"你就是花花,我的花花,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花花,难道你喜上了那个一直骗你的男人!"
"是!我承认,我就是喜后卿,很喜
很喜
!我是受不了别人骗我,但我也受不了我骗别人!"莫小莫挣扎无果,叹了口气:"师⽗,我说过我就是一个骗子,你不需要这般对我的,我也不值得你等,你放我走吧,我只想离你们都远远的。"
她垂下眼,苦笑:"到底喜的是谁呢?没有恢复记忆以前,我喜
后卿,恢复记忆以后,我想起,我曾经还喜
一个后卿。"
银发后卿眼神冷了冷,但语气却柔下了几分,他抬手抚上她柔顺的长发:"那都是假的,是后卿骗你,你才喜上他的。可是为什么要离开?后卿能给你的,我都能给你。"
对于后卿这个名字已经成为莫小莫心里的一个噤忌,她不想再次想起后卿,可眼前的这个银发男人却又一张与后卿所差无几的脸,她想忘记,可看到师⽗就会想起那些想要忘记的东西。
她皱着眉道:"你叫后卿,他也叫后卿,连样貌都相同,你说,师⽗,我到底该喜谁!?"跟谁在一起都会让她想起另一个,真是矛盾的心花,就是自己都觉得不聇。
鱼和熊掌不可兼得,放弃一个自认为不重要,拿走一个对于自己来说更重要的。
但莫小莫认为,如果对于自己异常重要的东西有两样的话,而拥有哪一样都会令自己不舒服,那她便什么也不要。
走过那么多的位面世界,世间没有那么多的巧合她还是明⽩的。
尽管后卿不说,尽管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不说,但她却明⽩,他们两人之间是必定有联系。而她不想参与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,她只想要一个安稳,可他们都给不了她。
…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她摇着头笑了笑,还未开口,男人却抢先一步开口:"花花,你不是曾经发过誓,生是师⽗的人,死是师⽗的鬼吗!?难道你忘记了吗?"
怎么可能忘记,刚刚恢复的记忆,清晰的就像是发生在昨天。可…"那些都是我为了完成任务,随口说说的而已,都不是真的。"
"那,花花你说,什么是真,什么又是假?"他任由莫小莫从她的怀中挣扎脫出,手无力的锤在两侧,紫⾊的眸子里闪过几丝暗红。
她转⾝:"师⽗,你与后卿一样,都在缅怀过去。"莫小莫顿了顿又接着道:"而,真的假的虚的实的,这些世间又有几人能够分辨。我只知道眼下才是真的。"
"而且,师⽗你问问你的內心,你心里的那个人,到底是谁…"话音稍落,莫小莫便就翻⾝离去。
在穿越浮光山那大片的梅林之时,口莫名的一痛,连带着头也有些不大清醒,她慌忙定了定神,这才好了一些。
待她出了浮光山,⾝体上的不舒服才慢慢消失,她看着隐在淡蓝⾊结界里的山头,皱了皱眉,转⾝离去。
这座山里总有种诡异的力量想要拉扯她,可她却说不出哪里诡异,莫小莫了
额头,也许是她想太多了。
莫小莫在离开浮光山之后,便就随便捡了一个方向,往前走。
没有任何的提示,院长也从没跟她提起过自己的⾝世不说,她要找自己的亲生⽗⺟,可华夏这么大,现在还是末世,不知道她那两位素未蒙面的⽗⺟是否还安然的活在这个世上。
看来就只能从院长⾝上下手了。
看着手上的绒盒,莫小莫想了想,不知道这个能不能帮她找到以前认识的人。
最好是打听一下,这绒盒是哪里的东西,以她走过那么多位面世界的经验来看,这绒盒的做工和里头的手镯和挂坠都不像是地摊货,很值钱的模样。
院长不是
鸣狗盗之辈,这些东西定不是
偷来的。
不是偷盗而来的,那就好办了,就算认识的人都不在了,那总有人认识这些是哪里出产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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