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汽油,保险
我不是在开玩笑,我的很多朋友,尤其是比利,自从知道他们在看什么后,我就发现他们一直在向我妈妈抛媚眼,我不能责怪他们。妈妈个子很⾼,腿型也很好,用我爸爸的话说就是“永远年轻”
虽然她的

部并不大,但她知道如何穿⾐打扮,并想方设法把它们展示出来,而不显得俗气。
她棕⾊的大眼睛和丰満的嘴

让她看起来有点异国情调,她总是把棕⾊的长卷发披散下来。当看到她穿着紧⾝牛仔

和紧⾝裙短时,我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我的朋友们对她的庇股赞不绝口了。
大多数情况下,我都把他们的玩笑当作对她的赞美,从不生气,甚至有一天晚上我们喝酒的时候,比利不仅承认他从初中开始就一直在偷看我妈妈的庇股,还说他⽗亲曾经说过,我妈妈是他见过的同龄人中最

感的女人。
看着她穿的这⾝


的⾐服,我想象着比利或我其他朋友看到她穿这⾝⾐服时的表情。这让我的思绪变得严肃起来。
我最讨厌她在那里工作的一点是,难免会有认识她的人看到她在那里,也许是一个我们很

悉的人,她会听到很多狗庇话,也许知道情况的人不会这么说,但不知道的人看到我妈妈穿得像个

妇,会怎么样呢?总得想个办法把她弄出来。
但是要怎么做呢?“嗯…他们中有有钱人吗?”她打断了我的思绪,甩了甩棕⾊的长发“也许我们可以想想办法。”
“不,他们和我一样,都是没钱的。”“那就去死吧。这太糟了,像我这个年纪的老男人?天啊…他们晚上会带我去玩宾果(一种扑克牌)游戏。”
“你这个年纪的人又怎样?”我又一次大胆地提起了她总是不⾼兴的话题,我也不⾼兴,但这是我的责任,我必须为她着想。
“妈妈,你知道吗,爸爸说他希望你…”“我知道他说了什么!”她抢着说“等我觉得我准备好了,我会考虑的。现在我所担心的只是保住这个家和你的学业。男人并不重要。”
“但⾝边有个男人对你有好处…”“我⾝边就有一个男人,”她伸手越过沙发,摸了摸我的脸颊“他是个帅小伙,对我照顾有加!”“他是你儿子,而…你知道我说的是其他事情。”
“我还有电,”她说“而且它们很容易打开,更好的是,我可以随时关掉它们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我对她说。“嘿,我能告诉你什么呢?”她笑道“我从没说过我没有冲动,只是现在不需要男人。”她停了下来。
然后瘫坐在沙发的一角“对不起,瑞安,我不应该跟你谈这种事,我想最近我真的不只是把你当儿子看,而是把你当大人看,把你当…”她伸手握住我的手“朋友,你一直是我的依靠,孩子,我很感

。”
“那你要保证不脫⾐服。”我咧嘴一笑。“好吧,不脫⾐服。”妈妈翘起二郞腿,伸手

了

自己的脚“该死,”她说“我的脚好酸。”她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“那双鞋…”“要不要我帮你


…我想可以吧!”我笑着说,妈妈很快在沙发上转了个⾝,背靠着扶手,把脚放在我腿上。
“嗯…我就知道你会问。”妈妈说“这就是为什么…”当我用手捧起她的右脚,用手指


她的脚趾底部时,妈妈发出了一声悦愉的长叹。
她进一步滑向沙发,随着她的滑动,她的裙子撩得更⾼了,我注意到她的⽩⾊袜丝是⾼筒的,并瞥见了她腿大间的⽩⾊丝蕾,我赶紧移开视线,说道:“嘿,妈妈,你能把裙子整理一下吗?”
“哦…该死。”她脸颊通红“对不起,亲爱的,”她从沙发顶上抓起一个抱枕,塞到腿两之间“这该死的裙子真的太短了,我无法想象会这样出去。”
“但我朋友可以。”我冲她眨了眨眼睛“美洲狮。”“棕⾊鼻子的那个,”她也眨了眨眼睛“不过你的手真舒服。”妈妈闭上了眼睛,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,房间里只有她轻轻的呼噜声,我在她的脚跟和脚底


着。
我记得⽗亲每晚都会在她从沙龙回家后为她做这些,而在周五晚上,女孩们总是在


家过夜,我知道在沙发上发生的事情远不止这些,有一天晚上,我约会失败,提前回家时发现了这一点。
我悄悄地从后门进来,以防他们上

觉睡了,但当我看到客厅的灯亮着时,我就走了进去,结果看到我⺟亲还穿着⾐服,但裙子撩起来了,上⾐敞开着,正和我⽗亲在沙发上爱做,我很快就离开了房间,但那一幕让我难以忘怀。
这不是

方面的,而是我觉得我的⽗⺟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并有了三个孩子之后,仍然在各个方面享受着彼此,这让我觉得很可爱。
现在,我坐在这里帮她

脚,我想知道她是因为脚痛而享受这种感觉,还是因为这与我⽗亲有关?不是他,而是一种

悉的举动,来自最接近我⽗亲的人,我。
“告诉你吧,亲爱的,”妈妈说,她的眼睛仍然闭着“如果你为你的女朋友这样做,她会上瘾的,在照顾女人方面,你爸爸把你教得很好。”
“你也是,”我提醒她“还你说过什么吗?‘你要是敢

待一个女孩,我就亲手把那该死的东西割下来?’”“我可能说过一次,”她叹了口气,我又把她的左脚跟

了一下,然后把她的腿从我腿上放下来,伸了个懒

,打了个哈欠。
“谢谢你,亲爱的,不过我想我们都该觉睡了,明天又是漫长的一天。”“哦!”我把手伸进运动

里,取出卷起来的二十元钞票。
“比尔的爸爸今天给我找了点活,我赚了一百块钱!”“哦…亲爱的,你已经做得够多了。”她推开我的手“留着吧。”“我们可以把它记在有线电视账单上,我想给威廉姆斯太太20块钱,但她拒绝了。”
“她人很好,这些年来一直对我们很好。”她接过钱,笑着塞进⾐服里“这就像工作时一样,嗯…不错…”“行银那边怎么样了,妈妈?”在她起⾝之前,我问道。“行银?我想你应该还记得。”
“我记得,我想我知道答案。”“是的,你需要知道。”她在沙发上转过⾝来面对我“他们拒绝了我。”
“你不是说他们有某种过渡

款贷吗?你打算用爸爸的养老金…”“他们说那太冒险了,有时候公司夜一之间就倒闭了,投资的人做了傻事,把钱赔光了。没人会知道。”
“那房子呢?”我満怀希望地问。“他们不会拿房子作抵押款贷的,房子上有将近三万块钱的负债。
再说,我们已经拖欠了差不多四期房贷,他们也看到了。妈的,瑞安,我们需要六千块钱才能还上,我们赚的钱都用来支付食物,汽油,险保,⽔电费和我每月需要支付的几百块医疗欠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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